几缕清风。
秋季没了阳光,便有些冷。
贺长胜抱着姜枝枝轻轻放回床上。
姜枝枝没有安全感,全程都搂得紧紧的。
以至于到了床边,如何扔都扔不掉……贺长胜眉头紧锁,只好坐在她卧房沙发上。
找来被子将她裹住。
虽然活了几千年,但他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。
垂下眼帘就看得见一张好看的小脸。
平日里闹是闹了点,睡着后好像又蛮乖地。
细眉如柳,眸子被星星点点雾气蕴湿,睫毛密而卷翘,在微红脸蛋上打出一道扇形阴影,似小蝴蝶那般伴着她匀匀呼吸。
贺长胜看得有些入迷,下颌线靠近了些。
直到热气倒灌,他才缓过神。
疯了?
贺长胜脑中一怔,随即将自己那偏离了轨道的心思收回。
再次压了压被子,将她裹得更紧。
姜枝枝浅红的小嘴微张着哼哼唧唧。
都喝迷糊了也不忘记折磨人。
一会儿口干要喝水,一会儿想要吐。
她像袋鼠那样挂在贺长胜身上,折磨了他几个回合。
“呼_____”贺长胜粗粗喘着气,她不累,他自己似乎有些累了。
也不知是不是被她那浓浓酒味,熏醉了,昏昏沉的,倒在沙发上,没一会儿便合上了眸子。
月色会揣摩人心思,落在窗棂上,跟着柳条轻晃。
贺长胜揉了揉眼睛,随即才想到了那一回事儿。
她脑袋糊涂?
莫不是你也是?
怎能睡着了……贺长胜瞳孔地震,连连反问自己。
要不是他知道白家人今日都出了远门祭祀。
这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。
他忙看了看,挂在身上的人,终于是舍得松开了手臂。
不过她倒是机灵,还知道换另一个动作。
像只小猫咪,整个人都蜷缩进了他怀里。
霎时,无故让他回想起了与公主的大婚当日。
不知为何此情此景,会联想到那一幕。
……就她……能比?
贺长胜摇头,眼神黯淡了许多。
轻轻挪动着,好在这丫头这次没有捣乱。
他成功挣脱。
本想速速离开,好似又被一股无形力量拉回。
夜里凉,那层被子是不是……他退回了几步,从衣柜里又拿出了一床厚厚被子。
才悄悄关上房门。
…………第二日,姜枝枝头痛欲裂,迷迷糊糊地,她堪堪起身。
环顾了一圈。
昨日发生了何事,她完全不知,只是知道身上盖了好大一床厚厚棉被,她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