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活着的事实。她们别有用心,让我成了帮凶,现在还带人来抢夺财产!”
我质问在场二人:“我以为丈夫离世,依照程序办理火化,这有什么不对?”
显然没有错。
他们没想到我能如此冷静地分析,原本期待我得知真相后会崩溃,任他们摆布。
但我已经历过一次死亡,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单纯的傻白甜。
重获新生的那一刻起,我就已经谋划好了每一步该如何走。
我哽咽着说:“当初提出器官捐献时,阿姨你在场,为什么拒绝时不说实话?要是泽铭哥想结束婚姻,直说就是。”
“明明是你们,你们怂恿泽铭哥,让他相信你们的谎言,选择玩火!”
“还故意让他葬身火海,让我变成了害死丈夫的凶手!你们怎么能这么狠毒!”
婆婆结结巴巴地解释:“泽铭哥说必须让你信以为真,我才不得不阻止捐献,不敢说出真相。”
我掏出手机质问:“那这通电话又作何解释?前往火葬场时你们来电,分明知道我要去火化泽铭哥。我当时太过伤心没接,为什么不发条信息说明?”
“到了火葬场,泽铭哥明明还有救,你们为什么不说实话,反而一阵混乱中启动了焚化?”
婆婆和陈明远顿时语塞。
但我心知肚明,她们自以为胜券在握,只要在关键时刻把我支开,这场戏就能唱完。
毕竟为了钱,什么都敢干!
这场闹剧最终没有定论,我们各执一词,警方不得不将我们带去局里暂时关押,等待进一步调查。
但几天后的调查结果显示,我确实是个单纯的妻子,完全不知道顾泽铭出轨的事。
我从不过问他的应酬和出差,也从不查看他的手机。
警方走访了周围邻居、朋友和同事,又调取了顾泽铭生前在家的监控,证实我们就是恩爱的夫妻,连争吵都极少发生。
警察不可能知道我重生过,单从现有证据来看,一个如此温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