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,我考虑考虑。”
“我以身相送,师兄觉得如何?”
江吟一把拍开薛仰凑到眼前的脸,道:“勉强凑合。”
我这才知道,他们是师兄弟,也猛然意识到除了江吟这个名字外,我对他一无所知。
我不知道他们说这些话时是否注意到我,只看到薛仰扫过我站的位置,没有一丝停留,然后在江吟耳边低语,江吟却始终没有回头。
晚宴开始后,江吟站了回去,如往常一般。
若非我亲眼看到那般场景,绝对想不出他还有那样鲜活的一面。薛仰朝我举杯,看似恭敬,实则尽是挑衅,眉间充斥着不屑与轻视。
我浑浑噩噩的回到寝宫,旁人以为我是醉酒,我也一样,只是有种心痛的感觉。
我恍惚意识到我似乎喜欢江吟了。
那日以后,我便很少见到江吟了,那些“巧遇”也再也没有出现。偶尔见到他,也是匆匆别过,但更多的是他与薛仰一道出现。
“你与江吟到底如何?!朕不管你们两个到底有何嫌隙,哪怕他睡了你的心上人,你也必须和他重归于好!”
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父皇如此气愤,不管我做什么都无法消减分毫。我知道父皇在担心什么,流言总是捕风捉影,无非是最近江吟和薛仰止走得近些,便传说我被上天所弃,难以继承大统。
“父皇,那些终归是流言。”我不甚在乎,只觉得父皇太过小题大做。
“流言是利器,可杀人。当年朕便是利用这把利器铲除了最大的障碍。”
父皇说的话我都懂,但毕竟没有亲身经历过,所以也就是懂而已。
后来流言愈演愈烈,就连常年深居后宫的母后都知道的一清二楚。
“你是如何想的?”这是我最后一次在宫中见到江吟,他和多年前相比丝毫未变,只是眉间多了点烟火气息,更加接近一个凡人了。
“想什么?”江吟脱下沾血的外衣,眼中尽是茫然。
我蓦然意识到江吟对那些流言是一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