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晚月沈玉柔的其他类型小说《他自毁身躯,只求我回头看他一眼江晚月沈玉柔结局+番外小说》,由网络作家“十八拍清笳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她拔高了声音,尖锐刺耳。也许旁人不会认得方才的太监,但她是沈玉柔的陪嫁丫鬟,是与沈玉柔一同进的侯府。跟着她一起待在侯府三年,怎会认不出那个一直低着头的人,是李显?私自带外男进后宫,是杀头的大罪。何况还是这样身份敏感的人。不过她一个下人,也不好多说什么,只能尽力为主子们打掩护。屋内三人听见动静,皆是一脸慌乱。沈逸久经沙场,倒是很快冷静下来。他忙拽着李显道:“你快找个地方躲起来!”“好好好。”李显忙慌着找地方,却是后背冷汗直冒,忍不住打着哆嗦。“先去屏风后面藏着吧!”沈玉柔指了指室内。她一脸鄙夷,刚才信誓旦旦说要为了她不顾一切的人,如今只是听到皇帝来了,就吓破了胆。沈逸也为自家妹妹不值,之前真是倒了八辈子霉,嫁给这样的窝囊的人。方才一同...
《他自毁身躯,只求我回头看他一眼江晚月沈玉柔结局+番外小说》精彩片段
她拔高了声音,尖锐刺耳。
也许旁人不会认得方才的太监,但她是沈玉柔的陪嫁丫鬟,是与沈玉柔一同进的侯府。
跟着她一起待在侯府三年,怎会认不出那个一直低着头的人,是李显?
私自带外男进后宫,是杀头的大罪。
何况还是这样身份敏感的人。
不过她一个下人,也不好多说什么,只能尽力为主子们打掩护。
屋内三人听见动静,皆是一脸慌乱。
沈逸久经沙场,倒是很快冷静下来。
他忙拽着李显道:“你快找个地方躲起来!”
“好好好。”李显忙慌着找地方,却是后背冷汗直冒,忍不住打着哆嗦。
“先去屏风后面藏着吧!”沈玉柔指了指室内。
她一脸鄙夷,刚才信誓旦旦说要为了她不顾一切的人,如今只是听到皇帝来了,就吓破了胆。
沈逸也为自家妹妹不值,之前真是倒了八辈子霉,嫁给这样的窝囊的人。
方才一同嚷嚷,情真意切,他一个男的听着都感动。
可如今还没见到皇帝呢,李显就这怂样,还能指望他上刀山下火海?
待人藏好了,兄妹二人深吸几口气,假装无事发生一样,一边喝茶,一边闲聊着。
只等着萧承景进来。
“身为掌事宫女,怎的如此咋咋呼呼地,也不怕吵扰了皇后。”萧承景眉梢微敛。
如意跪在地上道:“陛下恕罪,奴婢只是见到陛下,替娘娘高兴,一时忘了分寸。”
“起来吧,以后注意些就是了。”
萧承景扫了一眼四周,“怎么都站在外面,皇后不需要人伺候吗?”
“回陛下,今日沈大公子进宫来看娘娘了,此刻二人正在里面唠家常呢,自然不需要人打扰。”如意起身答道。
萧承景颔首,“既然她兄长在里面,那朕就改日再来好了。”
他正要走,忽然想到什么,对院子里的人道:“你们也都离远些,不要扰了他们兄妹二人说体己话。”
下人们听话地退至宫门口,只有如意站着不动。
萧承景挑了挑眉,对如意道:“你也走。”
如意不肯走,“陛下,若是娘娘有什么吩咐,奴婢怕是不能第一时间听到。”
萧承景道:“你在这里,只会吵扰了他们。”
皇帝都亲自开口让她走远些,她自然是不敢一再抗命的。
若是执意不肯离开,倒是会让人生疑。
不如顺其自然的好,有沈大公子在,想必也不会发生什么荒唐事。
“是。”
如意跟在萧承景身后,回头看了一眼屋内,随他一同往外走。
“你们就在这里等着,皇后的兄长出来,再过去伺候。”
萧承景交代完,抬脚离开了。
“恭送陛下!”
看着萧承景的背影,如意大大地松了一口气。
可是萧承景不知怎的,走到半路又折返回来了。
“朕突然想起来,刚好有件事要先同大舅兄说,既然正好撞见了,就趁此机会告诉他也好,省的再召他进宫一趟。”
“你们就在此处等候,不要出声扰了朕与大舅兄议事,若有违者,拔了舌头。”
话落,众人皆噤声,大气也不敢喘。
如意也只能眼睁睁地,看着萧承景迈着步子往里走。
经过方才的一番动静,屋里的人肯定以为皇帝已经走了。
她拦也拦不得,也不敢出声,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。
现在只能内心祈祷几位主子不要被陛下发现端倪的好。
萧承景行至门前,抬手正欲敲门,忽而听见一陌生男子的声音。
昨日在朝堂上,他见过沈逸,这不是沈逸的声音。
可到了青州他才发现,他一直是小瞧了江晚月的。
虽身为女子,却处处以身作则,处理患难有条不紊,甚至比当地的一众官员都有能力。
他是王爷,在人前调度赈灾钱粮,修建河堤。
江晚月则以王妃身份,亲眼盯着搭建避难棚屋,带着人施粥,抚恤灾民。
有生病发热的,她安排大夫给人治病。有饿了好几日的,她会多给一碗粥。有不小心溺水的,她亲自跳河救人。
人人都说,承亲王不仅贤明,更是慧眼识人,娶了一个好王妃。
王妃德才兼备,不仅能帮他打理府中事务,出了后宅,更是能为他分忧家国大事,救百姓于水火。
一时之间,夫妇二人声名远扬,颇受百姓爱戴。
江晚月对于这些,只是一笑而过。
他知道,她所做的一切,不过是为了他日后夺得皇位收买人心,为他的江山稳固,添砖加瓦。
连日操劳,不眠不休,终究导致感染风寒,卧病在床。
他守在江晚月的榻前,看着她憔悴的脸庞,第一次感受到了心疼的情绪。
那晚,他静静地在她身旁守了许久。
等她好不容易醒过来时,却听她笑容淡淡地说,“能陪在你的身边,为你解忧,也算我对你有些用处,不然这些时日白吃白喝你的,我倒是过意不去。”
轻描淡写,一笔带过。
她好像很傻,从来都是觉得,他给了他天大的恩惠,觉得她永远欠他的。
她也从来不明白,对于一个他来说,养个闲人,就像养一只猫狗那样容易。
“陛下?”沈玉柔在叫他,手臂轻轻的摇晃。
萧承景回神,注视着眼前的人,“你好好休息,朕要去早朝了,待会再过来陪你。”
他说完,起身往外走,隐藏下眸中复杂神色。
不知不觉,已经过了三日。
这三日,萧承景再也没有出现过。
不过好在萧承景说话算数,宫中没人再刁难她们了,每日的饭食都有肉。
江晚月安安心心的待在桌案前抄书,每日抄到手酸才放下笔。
眼看着第三十遍《女诫》抄完,江晚月放下笔,四仰八叉地摊在椅子上。
与此同时,兰心极为贴心地走到江晚月身后,帮她捏肩捶背。
“娘娘,你慢些抄,总能抄完的,不必急于一时,平白累着自己。”
江晚月摇了摇头,“以前在王府每日清理账册,一坐就是一整天,这倒是不算什么。”
她要快点抄,抄完了就有机会自由出入,就可以找机会离开皇宫了。
反正萧承景也不再需要她了,多留在这里一日,便多招人记恨一日。
“可惜奴婢愚笨,学不会娘娘的字迹,不然也能帮娘娘一起抄了。”
江晚月笑了笑,也感叹道:“当初萧承景教我写字的时候,也应该让他也教教你。”
本无意提起萧承景,但她能记起的曾经,好像都与萧承景有关。
萧承景第一次教她写的字,是她的名字。
那时,萧承景问她,名字由何而来。
她指着窗外的月亮,告诉他,“江畔何人初见月,江月何年初照人。”
这是她路过茶楼时,听一位说书先生讲的。
她听不太懂,但还是记下来了。
萧承景听完,只是淡淡地笑了笑。
当初,江晚月不明白,他在笑什么。
后来,她才知道,萧承景是笑她取的名字不好。
“江”,“月”,“夜”皆为易逝之物。
预示着,她所拥有的,终有一日,都会离她而去。
“今日外面阳光甚好,不日娘娘去外面晒晒太阳,休息休息,一直待在屋内抄书,怕是要累坏。”
手慢慢垂下,背在身后,萧承景就这样静静地站着。
房间里的三人都以为皇帝走了,李显早就从肆无忌惮地屏风后走了出来。
“柔儿,你跟我走吧,当初确实是我对不住你,但以后天涯海角,我都与你在一起,护着你,再也不会丢下你了。”
沈玉柔语气嘲讽,“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,陛下一来,你就吓得跟个老鼠一样到处窜,就你这样的,还好意思扬言护着本宫?”
李显眼睛泛红,有些茫然无措。
也不知是因为沈玉柔的嘲讽,还是因为她的拒绝。
“可我真的爱你啊,你走的每一天我都无比地想念你,我时时刻刻都在后悔当初把你进宫。”
他有些激动,语无伦次起来。
“我知道你嫌弃我没用,考不上功名,但我只想要你留在我身边,我是你的夫君啊!”
沈玉柔还未出声,沈逸便一脚踹在李显腿窝。
他冷着一张脸,骂醒这个口无遮拦的人,“你与阿玉已经和离,再也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“现在阿玉的夫君是陛下,你怎可拿自己与陛下相提并论,岂非谋逆?”
“若是再敢胡言乱语,我便替陛下了结了你!”
沈逸说话毫不客气,李显脸上已经挂了些许泪痕,看起来委屈极了。
“沈兄,我……我只是,只是想让柔儿回到我身边啊!”
沈逸只觉得他这样子非但不可怜,甚至可笑至极。
“若是你真爱柔儿,早干什么去了,当初贪生怕死不好好珍惜她,将她送入宫中,如今后悔又有什么用!”
字字锥心,李显泪流满面。
人都说,知错能改,善莫大焉。
他是真的知错了,真的后悔了啊,为什么不能给他一个机会去弥补呢?
“对不起,对不起柔儿,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,就一次?”他低声哀求。
沈逸气息浑浊,似是忍无可忍,一把揪起李显的衣领。
“好了,如今你面也见了,话也说了,我答应你祖母的事已经做到了。你赶快随我出宫去,以免给我妹妹惹来什么麻烦!”
李显掀开他的手,执着问道:“柔儿,你还是喜欢我的是不是,你只是暂时还没有想清楚是不是?”
他喃喃自语,“没事的,我会等你,会一直等你,你什么时候想回到我身边都不晚。”
“你别做梦了,本宫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。”
沈玉柔说完,立即催促沈逸将人带走。
李显赖着不肯走。
“你再不走,休怪本宫不粘昔日之情,以乱闯宫闱之罪,将你乱棍打死!”
李显笑着摇头,表情疯狂,“不你不会的!”
此时,屋外门被敲响。
屋内三人登时噤了声。
“柔儿,朕来看看你,听说大舅兄也在,若是不打扰,朕就进来了。”
是萧承景的声音。
沈玉柔的心快要跳出来,萧承景不是走了吗,怎么回来了,他又在门外站了多久了?
还没等她做出回应,门已经“吱呀”一声被推开。
李显没有时间躲起来,赶在门开的一瞬间将官帽重新戴好,退至沈逸身后,低垂着头。
“陛下怎么这时候过来了?”沈玉柔一脸歉意地走到他面前行礼,“臣妾正与大哥说话,都没及时出去迎接,是臣妾的不是。”
萧承景扶着她的胳膊,“柔儿这是说的什么话,朕早就说过你我二人是夫妻,不必如此拘礼。”
李显偷偷瞧了一眼年轻的帝王,一股子自卑感油然而生。
龙章凤姿,矜贵无比,一身玄衣云纹加身,属于上位者的气势浑然天成,远非他所能及的。
“她的衣裳破了。”
轻飘飘的一句话,却让李显脸色大变。
“臣确实是不小心扯到她的衣袖了,但绝对没有碰到她肌肤啊,陛下饶命!”
这陛下真是失心疯,碰个衣裳也能生这么大的气!
就在他还未回神之际,萧承景已经抽出了周崇安身上的佩剑,一剑扎进了李显伏在地上的右手。
血流了一地,就连萧承景的衣摆上也沾上了红色。
李显痛呼出声,全身抽搐起来,“陛下饶命。”
萧承景将剑拔出,又刺一剑。
大殿里已经满是血腥气,萧承景犹不满意,一剑接着一剑,生生将李显的手刺出一个血窟窿。
李显疼得哇哇直叫,却还是不停地磕头,砸得御书房的地板砰砰作响。
“陛下……啊……陛下饶命……臣再也不敢了……啊……”
冷汗顺着额头流进眼睛里,他也顾不上。
无人来救他,他今日怕怕是要死在这里了。
想及此,心中悔不当初喝多了酒调戏那名宫女。
不一会儿,李显的两只手都被萧承景废掉了。
似乎只有一刀一刀将李显凌迟,萧承景才能解心中的气。
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,曾经在凤栖宫亲耳听着李显对沈玉柔诉衷肠,他也没有如此生气过。
可一见到有人觊觎江晚月,他就恨不得让那人立即从这世上消失。
失血过多,李显已经嚎不动了,瘫软在地上,只剩最后一口气。
此时,御书房外传来沈忠的声音。
“臣沈忠求见陛下。”
萧承景站起身,像看死人一样看了地上的人一眼。
“拖出去,乱棍打死。”
周崇安得了命令,麻溜地照做。
大殿的门打开,沈忠看着金吾卫将浑身是血的李显拖了出去,顿时眉眼紧缩。
“沈老将军不在太和殿喝酒,来御书房做什么?”
沈忠担心过不了多久李显就要一命呜呼,便不敢耽搁地跪在地上,直接表明来意。
“陛下,老臣求陛下开恩,饶了李显一命。”
“李显私自进宫,虽是重罪,但李大人老来得子,还请陛下看在李大人尽心尽力为陛下分忧的份上,不要让他李氏绝了后。”
萧承景脸上阴鸷未散,勉强扯出个笑,“李爱卿一生克己复礼,却生出个这般不懂规矩的儿子。还不如不生的好。”
沈忠道:“无论如何,老臣与李兄多年交情,不能放任不管,若是陛下非要处死李显,老臣便在这里常跪不起。”
他说完,便撩起衣袍端端正正地跪了下去。
屋内气氛凝滞了一瞬,两人都没在说话。
萧承景的脸色微沉,没有看他,而是盯着一本折子出神。
沈忠一通申辩求情,却丝毫未提李显酒后调戏宫女之事。
他能这么快赶过来救人,萧承景不信他不知道此事。
沈家本就忌惮有人威胁到沈玉柔的皇后之位,若是今日他为了一个女子,非要要了李显的命,反倒会给江晚月带来危险。
“沈老将军战功赫赫,是有功之臣,您若是长跪于此,天下臣民该如何看待朕?”
萧承景笑了笑,走过去,将沈忠扶起来。
沈忠再次弯腰行了一礼,道:“老臣替李大人,谢陛下。”
逐月宫。
许长慕正在为江晚月把脉。
好在他今日当值,这才能第一时间赶过来。
再这样下去,他都打算直接住在太医院了。
省得江晚月下次再受伤,路上耽搁。
“不要……不要过来……”
江晚月还在昏迷中,但好像十分害怕什么,一直焦躁不安地呢喃。
“别的倒是无所谓,朕只是怕她过了病气给你。”萧承景拍拍她的手,以示关心。
沈玉柔心里一暖,正欲开口,便听下方传来沈忠的声音。
“不知娘娘与陛下说什么悄悄话呢,如此开心,都不管臣这个老父亲了?”
沈玉柔转过头,娇嗔道:“父亲惯会打趣女儿。”
“女儿只是同陛下说起贵妃妹妹了,想着今日宴会热闹,让贵妃妹妹也过来坐坐。”
“哦?”沈忠眯了眯眼。
“你也是不懂事,陛下体谅贵妃娘娘还生着病不让她出来,你倒好,还硬是要将人拉出来。”
沈忠躬了躬身,“娘娘自小被臣惯坏了,不懂事,还请陛下勿怪。”
萧承景勾唇,笑意不达眼底。
他亲自起身,将沈忠扶起来。
“将军请起,今日既是家宴,便不必拘礼。”
对于这个曾经瞧不上他的老丈人,萧承景心里是不喜的。
奈何沈忠手握重兵,再碍于皇后的面子,萧承景暂时不会与他撕破脸。
“既然陛下都说了是家宴,贵妃妹妹也是陛下家中人,怎么能不过来一趟呢”,沈玉柔也从座上走了下来,朝沈忠道:“父亲您说是吧?”
沈忠点了点头,“话虽如此,老臣也希望皇后娘娘与贵妃娘娘能借此解开误会,一同为陛下分忧,但要不要请贵妃娘娘过来,还是得看陛下的意思。”
他说完,望向萧承景轮廓分明的脸。
良久,萧承景微微叹了一口气,朝身后吩咐道:“去,带贵妃过来。”
沈玉柔闻言,嘴角挂上一抹淡淡的笑意。
今日有父兄在场给她撑腰,她定要好好出上一口气。
也正好让江晚月看看,陛下与她是如何恩爱,对沈家是如何恩宠。
逐月宫寝殿,烛火微晃。
受伤的这些时日,江晚月日日昏睡,如今醒了,自然也就没什么困意。
此时,她正靠在榻上看书。
忽然就有小太监进来,说奉命带她去宴会。
江晚月合上手里的书,目光打量着为首的小太监。
“什么宴会?”
“回贵妃娘娘,是沈家大公子的接风宴。”李福道。
江晚月轻嗤一声,“沈家的宴会,本宫去做什么?”
想来一定是沈玉柔又想折腾她了。
“本宫不去。”
太监宫女跪了一地,“奴才们都是按陛下的吩咐行事,还请娘娘不要为难奴才们。”
看这架势,若是江晚月今日不去,这些人怕是拖也会将她拖过去。
总归这宫里,在哪都不安生。
“你们出去,本宫稍后就来。”
兰心见她同意便急了,“娘娘,你本就还病着,腿上的伤也还没好,怎么能答应过去?”
李福道:“兰心姑姑放宽心,李允公公知道贵妃娘娘行动不便,特地吩咐奴才带了轿子来的,不会累着娘娘。”
兰心伺候江晚月梳洗后,两人随着李福一同前往太和殿。
“宸贵妃到!”
太监一声高喝,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殿门口。
江晚月身着一身水色长裙,垂落的碎发下是一张极淡的素颜。
因尚在病中,未施粉黛,素白的小脸更显清绝,在烛火的映照下,又似月色般朦胧模糊。
她被兰心扶着,艰难地走到大殿中央跪下。
整个过程,萧承景的视线一直放在江晚月的身上。
看到她走路一瘸一拐,目光又转移到她的脚踝上。
“陛下万安,皇后娘娘万安。”
江晚月的嗓音很轻,像融化的雪水,干净之余透着微冷。
萧承景抬手,语气淡淡:“起来吧。”
“谢陛下。”
江晚月随意看了四周,虽说是家宴,却仍有不少朝臣在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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