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乐安李言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嫡公主归来杀疯了乐安李言》,由网络作家“李言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一觉醒来,我被当朝公主诬陷和驸马私通。她率人闯进我的院子,和我的夫君一起惩治我。我腹中的孩儿被她生生打流产,十指的指甲也被她命人拔走。在我奄奄一息的时候,她还要把我割舌剥衣,游街沉塘!可她忘了,我早就和她说过:我是当今皇帝遗失在外的嫡公主,而我早逝的母后是皇帝此生挚爱!而今日,就是父皇亲自来接我入宫的日子!……“我倒要看看,是哪个不知廉耻的贱人敢勾引本公主的人!”“公主消消气,别气坏了千金之躯……”“我非要将那贱妇拉出去游街浸猪笼!”“砰!”的一声,随着房门被踹开的声音,我也从梦中迷蒙转醒。手刚往旁边一伸,就摸到了温热的手臂。自从夫君中了状元入朝为官后,我也随他搬到了京城。只不过他屡屡夜值,近日来更是忙得总不在家,因此我都是一人独睡...
《嫡公主归来杀疯了乐安李言》精彩片段
一觉醒来,我被当朝公主诬陷和驸马私通。
她率人闯进我的院子,和我的夫君一起惩治我。
我腹中的孩儿被她生生打流产,十指的指甲也被她命人拔走。
在我奄奄一息的时候,她还要把我割舌剥衣,游街沉塘!
可她忘了,我早就和她说过:
我是当今皇帝遗失在外的嫡公主,而我早逝的母后是皇帝此生挚爱!
而今日,就是父皇亲自来接我入宫的日子!
……
“我倒要看看,是哪个不知廉耻的贱人敢勾引本公主的人!”
“公主消消气,别气坏了千金之躯……”
“我非要将那贱妇拉出去游街浸猪笼!”
“砰!”的一声,随着房门被踹开的声音,我也从梦中迷蒙转醒。
手刚往旁边一伸,就摸到了温热的手臂。
自从夫君中了状元入朝为官后,我也随他搬到了京城。
只不过他屡屡夜值,近日来更是忙得总不在家,因此我都是一人独睡。
怎么有人?
“夫君?”我睁开眼睛,却看到了一张陌生的脸在我身侧熟睡。
男人长得英俊,可……他不是我夫君!
“哗啦——”
床前帘帐被扯开,一盆冷水直接浇到了我的身上!
“玉娘!你居然勾引公主殿下的未婚夫,你太不知廉耻了!”
我怔怔地看着指着我鼻头骂的婆母,还有她身边头戴珠翠的华服女子。
公主?
“乐、乐安公主!”身边衣衫不整的男人也醒了,看见她第一眼就吓得口齿不清,“你怎么会在这儿?不对,这是哪?”
乐安公主?
那不是当今陆贵妃的独女。
也是……我的妹妹!
乐安一巴掌摔在男人身上,破口大骂:“李言,你敢背叛本公主和这个贱妇厮混,我要你好看!来人,给我把他拉出去送回李府,让李相好好管教他!”
李言很快被人拉走。
乐安的眼神锐利地看向我,“还有这个贱人,胆敢和外男通奸,本公主今天就替沈都事处置了这贱人!”
这时两个粗壮的婆子一人一边拉住我,直接把我从床上拉了下去。
砖头磕得膝盖生疼,我拉住婆母的衣袖,脸色惨白道:“母亲,我不认识那个人,昨晚我是一个人睡的,府里的丫鬟都能为我作证!”
婆母平日里就对我没个好脸色,如今更是嫌恶地看着我。
“秦玉娘,你犯下如此大错还要狡辩?行啊,那我就问问你院里这几个。你们有谁能作证,昨晚夫人是一个人入睡?”
我期望地看着那两个在院内洒扫的丫鬟,可没想到她们都低着脸,其中一个更是道:“夫人昨晚早早熄灯,半夜里……我似乎有听见男声……”
我浑身一寒。
婆母皱起了眉头:“我儿子在朝中为官辛苦,你却和男子厮混,勾引的还是公主殿下的未婚夫!秦玉娘,你当真是寡廉鲜耻!”
乐安则是靠近我,伸出手捏住我的下巴,眼神中带着妒意和轻蔑。
“你这个不安分的狐媚子,偷男人偷到本公主头上来了,我今儿就要让你知道,惹本公主生气的下场!把她给我拖到外面去!”
我用力挣扎,可两个婆子力气惊人,我压根挣扎不开,直接被她们推倒在院中的砖地上。
如今正是十二月,最寒冷的时候,昨夜还下了一场大雪,我身上只穿着寝衣,不由冷得瑟瑟发抖。
“你不能如此对我!”
我咬着唇看向站在我面前的乐安,犹豫了一下,我沉声道:“乐安,我是你的长姐!”
几乎是一瞬间,喧嚷吵闹的院子变得死寂。
原本还在哭喊的乐安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被肖晔抱出的我,眼珠子瞪大,无措地道:“怎么可能,怎么可能!”
沈砚更是在一刹那血色褪尽,他不受控制地往后退了两步,面上满是震惊。
“玉儿!”父皇着急地走到我身边,看见我的惨状,眼都红了,“是谁伤你至此?是谁!是不是乐安?”
我想起那日和父皇相认的场景,高高在上的天子如普通人找回至宝一样失了态。
当年我的母后是他的原配,和他经历过不少艰难生死与共,然后死在了他最爱她的那一年。
我微弱地呼吸着,哑着声道:“父皇,别生气……”
“乐安妹妹说了,她的母亲是您最宠爱的贵妃,她的舅舅是手握三万大军的大将军,女儿比不上她的,女儿也不想让您为难……”
“只是、只是母亲留给我的玉佩被摔碎了,求父皇着人修好,那是母亲留给我唯一的遗物。”
我每说一句话,父皇的脸色就沉一分,直到我讲完最后一句话,他额上青筋暴起,嚯然转身踹上乐安的心口!
“你这个孽障!竟然狠毒至此!”他暴怒道:“让陆贵妃来看看,她养了个什么样的毒妇!”
乐安整个人被踹得倒在了地上,一口血喷出,眼泪花了脸,“父皇……”
“来人,护送万安公主回宫!”
听到乐安的惨叫时,我终于放心地昏睡了过去。
父皇来时就带上了太医,他着人把我安置在铺满软毯的马车里。
一路上太医为我施针包扎,进了宫门我才悠悠醒转过来。
“殿下,你醒了。”面生的女医对我笑道,忙往我嘴里塞了一颗药丸,讲道:“现下我们已经进了宫,陛下和肖大人去见陆将军了。”
“殿下你的血已经止住了,不会再有性命之忧……”
她的话没讲完,马车忽然一震,马儿嘶鸣了一声。
马车的软帘被掀开,一个宫女看见我后对外道:“贵妃娘娘,是她。”
我听到外头一声骄横的女声说道:“把她给我拖下来!”
女医惊慌地护在我面前,阻拦那个宫女,却被扇了一耳光。
“贵妃娘娘要见人,你个女医敢拦?小心把你拖下去杖毙!”
我眯起眼,这做派怪不得养出了乐安那样跋扈的女儿。
“我自己下去,别为难她。”十指已经痛得麻木,我在女医欲言又止的搀扶下出了马车。
我一眼就看见坐在轿子上妆扮得珠光宝气的陆贵妃。
她见到我,凤眼一扬,从轿上下来就给了我一耳光!
“就是你害得乐安被陛下责打?”贵妃挑起我的下巴,眼里的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,“把她拖下去,杖毙喂鱼!”
贵妃的侍从们立刻应声,上来就要把我拖走。
“不行!这是万安殿下,是陛下的公主!你们不要命了不成?”女医阻拦着他们,急得不行,余下两个太医也赶紧拦住那些人。
贵妃髻上的金簪一晃,她哼声冷笑,“什么万安殿下?这世间冒领万安公主身份的人如过江之鲫。你怎么就能保证,她不是冒认的?”
“一个乡野商户之女妄想冒充公主身份,欺骗陛下,害得我的乐安受苦,实在该死!你们敢拦,那你们也一块去死吧!把他们都拖下去杖毙!”
我不动声色,敏锐地听到又有马车的声音响起。
我立刻道:“贵妃娘娘凭什么这样草菅人命?”
贵妃轻蔑地笑了:“你们这些贱民,不过是一群蝼蚁。我想杀就杀了。”
“哪怕你是真正的万安公主,我杀了你也不会多严重。我哥哥军功盖世,深受陛下信任!”
“是么?”
“夫君!”我躲在扶起我的沈砚背后,惊魂未定。
沈砚握着我的手,力气用得极大,他低下头看我,手指轻轻地安抚着我:“玉娘别怕,你没事吧?”
我浑身都在发颤。
与沈砚成婚数年,他待我总是温柔体贴,不似其他家的男人一样专断独行。
即便婆母看不起我,可沈砚一直都在维护我。
因此,在父皇和我见面那日,他想弥补我的时候,我说出了沈砚的名字。
沈砚才华横溢,父皇知道他是我的夫婿后,于昨日把他晋升为了正六品的都察院都事。
在那之前,他才从七品。
“夫君,是婆母……”
我还来不及解释,就见乐安娇嗔似的哼了一声,指着我讲道:“沈都事,你的娘子背着你偷人偷到我头上来了,我来教她何为妇德,你难不成要拦着我吗?”
沈砚目光一顿,沉下语气:“玉娘,公主殿下说的可是真的?”
“我没有!”我急忙辩解,可乐安立马就让人把我从沈砚身边拉走,她丢出一样东西在地上——
一件水粉色的牡丹肚兜。
“这是从我未婚夫手上搜出的,你要作何解释?”她质问道。
沈砚脸色瞬间阴沉,他直直看向我:“玉娘,你要作何解释?”
我僵在当场,一股麻意从头顶泛滥开来。
那是我的肚兜,在几日前就不见了踪影。
怎么会在乐安手上?
除非……
除非!
我不可置信地看向沈砚和柔弱无骨靠着他的乐安。
为了节俭,我的院中只有一个粗使丫鬟和贴身丫鬟葵儿。
葵儿是自小和我一块长大,情同姐妹,在乐安闯进来的时候就被打晕了过去。
能接近我的贴身衣物的除了葵儿,就只有一个人。
沈砚!
“玉娘,你竟然真做出这样不知廉耻的事,实在令我蒙羞!也令沈家蒙羞!”
沈砚嫌恶地看着我,再也不复从前的温柔款款,像是我真的做出了放荡之事一样。
我却在顷刻间明白了一切,他和乐安如此亲密,今天这一切,恐怕就是他们做的局!
“沈砚,是你!”
我要冲上前,反被人一脚踢中了腿窝,痛得我扑倒在地。
我忍着痛大喊:“是你薄情寡义,想另攀高枝,才和乐安里应外合构陷我!你怎么能这样对我?难道从前的夫妻情义都是假的吗!”
沈砚的表情沉了下来,他眼中浸染着冷意,随后道:“玉娘,休要妄言。按你的罪,我本是可以心软把你送到庵子里的,可你现在污蔑殿下,那就只能……”
“割了她的舌头,撕了她的衣服,游街示众,再浸猪笼吧。”乐安把玩着自己的辫子,眼神里是明晃晃的恶意,“沈郎,你说如何啊?”
沈砚没第一时间回话,而是静静地看我,然后说:“甚好。”
“还不动手?”乐安命令那群小厮。
我从地上爬起来,想躲,可无处可躲,绝望地看着沈砚道:“沈砚,我有孩子了,昨天诊出来的。你不能这样对我……”
沈砚神情一晃,他下意识地上前一步,可又被婆母拉住。
“秦玉娘与人厮混,谁知道这孩子是不是你的?”
她哼了一声,再谄媚地对乐安一笑,“日后成了公主的驸马,公主的孩子才是你的亲骨肉!”
这话明显捧得乐安很高兴,她看着我,忽然阴冷下眼神。
“秀嬷嬷,这个贱人和本公主的未婚夫有了孽种,应该先打掉才是。拿棍子来,让我亲自帮她打掉这个孽种,就当是我对她的赏赐了。”
秀嬷嬷听话的递过来一根手腕粗的木棍。
“你敢动我,等父皇来了定治你大罪!”我双臂被制住,冷汗不停地流,“你们这是草菅人命!”
乐安噗嗤一笑,随即两巴掌“啪”地甩在我脸上!
“你还做梦呢?沈砚早就告诉我,你就是个被商户收养的孤女。你想当公主?下辈子都休想!”
她一棍用力打在了我的小腹处!
我呕出一口血,紧接着小腹开始泛起钻心的疼痛——
“这一棍是告诉你,你就是个贱民,我要你的命就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。”
又是一棍,我腿间一股热流涌出!
“这一棍是告诉你,本公主的母妃是最受父皇宠爱的贵妃,本公主的舅舅手握三万大军,哪怕你是我那个倒霉皇姐又能如何?你也只能给我跪下!”
又一棍,我喉间一股腥气,一口鲜血“噗”地喷到了她的脸上!
“啊!”乐安尖叫了一声,连忙擦脸,而一直在旁边对我的遭遇视若无睹的沈砚也忙让人拿了湿帕子来,亲自拉过乐安,小心地为她擦去脸上血污。
擦去血污,乐安愤怒地掴了我好几巴掌!
我脑中嗡鸣之声不断,昏昏沉沉。
我像是烂布人偶般瘫软在地,脖子上挂着的玉佩也落在了地上。
“这玉佩倒是精巧。”乐安从我脖子上硬扯走玉佩,颇是喜欢,“你个贱民怎么配有这般好的玉佩?”
不……
那是母后留给我的玉佩,不能让乐安夺了去,决不能!
“还给我……”我挣扎着爬起,拉住乐安的裙摆,反倒被她一脚踢在心口上。
她厌恶地跺脚,“你居然弄脏了我的裙摆,该死!沈郎,把她的指甲给我拔了!”
她后半句的娇嗔也是命令,沈砚听了她的话并无反对,反而还柔着声对她道:“好。”
他着人拿了钳子就开始拔我的指甲,“玉娘,忍着点。”
我浑身颤抖,心中腾升出绝望来,“沈砚,为什么……”
从前我喜欢弹筝,沈砚对我一双手呵护备至,冬日里怕我的手开裂,还特地制了油膏日日涂抹。
可现在,他温和着眉目对我悄声说:“玉娘,公主能给我的,你一件都给不到。”
“倘若你肯伏低做小认个罪,让公主高兴也罢。”钳子扣住我的大拇指,沈砚轻轻地叹了口气,手随之用力一拔,“可你为什么不听话呢?”
十指连心,我痛得惨叫,可还是不停道:“沈砚,你不得好死!那是我的玉佩,还给我,还给我!”
见我这样凄惨也想要回玉佩,乐安来了兴趣,她走到我面前,向我晃荡着那块玉佩。
“秦玉娘,你想要回这块玉佩也不是不行。”
她饶有兴致地勾起唇角,用足尖点了点我的头,说道:“你给本公主行礼磕十个头,并向本公主认错,说你自己是个放荡的贱妇,不该与我未婚夫通奸。你说得我高兴了,我就还给你。”
我不可置信地看向她,到如今这个地步了,她还要这样折辱我取乐吗?
“怎么,你不想要回去了?”
乐安举起玉佩就要往地上摔,我连忙哑声道:“我要!我要!”
我叠着被拔去指甲的双手,向乐安行礼,重重地磕下第一个头,眼泪倏倏落下,“我是个贱妇,不该勾引公主的未婚夫……”
“一介罪人,还想触碰殿下衣裙?”肖晔冷声说道,一脚踢翻了沈砚。
“秦玉娘!是你自己瞒着我的!倘若你不瞒着我,我怎么会对你动手?!”
他宣泄着不满,“你原先身为商户女,我娶你本就是抬举你了!”
我看着他这模样,勾起唇角,“沈砚,你的都事之位,本就是父皇看在我的份上升的。”
“其实在那一日,我就要带着你一块进宫,是你自己毁掉这一切。”
“你本可以步步高升,可你这人薄情寡义、贪婪至极,亲手把你的前程覆灭了!”
我起身,不再看愣住了沈砚,而是对肖晔说:“让父皇把他放了吧,让他自己走回苏城老家。”
从光明璀璨的状元郎沦为残废,这才是最诛沈砚心的方式。
肖晔赞同地看了我一眼,道了声是,然后跟我一块出了牢房。
离开时,我还依稀听到沈砚痛哭的忏悔,“玉娘,我错了,我错了啊!玉娘你别走,玉娘——”
在见完沈砚后我就回了宫。
没想到刚回宫我就听到了陆贵妃自缢的消息。
嫔妃自戕视为不敬之罪,父皇知道这个消息后大怒,直接让人把陆贵妃草席一卷,丢到了京城外的乱葬岗,任凭野狗鸟兽啄食。
而平时仗着陆贵妃和陆将军行事骄横、欺男霸女、闹出多桩人命案子的陆家,也被父皇批了旨意。
女子充入教坊司,永世贱籍,男子流放北原城,终身不得归。
“都是你、你这个贱人!我要杀了你!”
在我进入自己宫门的时候,身后传来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——
乐安手拿着一把匕首向我扎来,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势!
“公主小心!”葵儿连忙推了我一把,挡在我面前,乐安的匕首扎入了她肩膀,鲜血四溢!
没扎中我,乐安不甘心,又朝我袭来!
一支羽箭在这时飞来,直接穿过了乐安的手掌。
“当啷”
匕首落地,乐安的右手穿过羽箭,痛得她凄惨大叫。
我向箭来的方向看去,是一个戴着金冠的年轻男子,容貌倒和我肖似。
我一眼就认出来了,这是我一母同胞的哥哥,也是当今的太子。
他之前在外地救灾,如今才回来。
“没被吓着吧。”太子疾步走向我,察看我有没有伤着,对我温声说:“玉儿,我是你兄长。”
“多谢哥哥及时救了我,我没事。”我摇摇头,轻蹙着眉,一副难过姿态,“我只是没想到乐安会这样深恨我,想杀了我……”
地上的乐安满眼都是泪,她哭喊,“太子哥哥,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……”
可笑呐,她到现在都认不清形势。
太子冷下神情,随即弯下身一把拔出了羽箭,乐安更是痛得惨叫,头上都是冷汗。
“陆贵妃和陆霖昔日害死了我母亲,如今你还想害死我的妹妹?”
“你今日刺的是玉儿,明日指不定就是我,是父皇!”
他把羽箭一丢,斩钉截铁,“南胡那向我朝示好,想要个和亲的公主,那便让你去吧。”
“来人啊,带乐安公主下去。”
乐安绝望地被人强行拖走,临走前她还在尖叫:“我恨你!我恨你们!”
太子当天就向父皇禀报了乐安的事,父皇震怒,当即允了乐安和亲南胡的事,顺便又送来一批珍宝首饰给我,以表补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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