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带着李散搬了个地址,去了省外,免得顾宴庭再次纠缠。
李散偶尔还会提起交往的事情。
目前不急,事业为主。
李散也不恼,和我这么熬着。
三年后,我的个人画展举办。
承袭百氏画风,又增添了诡异的画风。
往往会在悲凉瑰丽的基调里,染上一抹希望的金色。
画展的评价褒贬不一。
一边是对创新的质疑,一边是对画面呈现出的震撼的褒奖。
我暂时还没有阅读报道,还有一件事需要我去解决。
这三年,是我最难熬的三年。
而这期间都是李散陪伴着我。
他目睹过我因为瓶颈而痛苦,也目睹了我茅塞顿开时,欣喜到手舞足蹈的模样。
他陪着我熬了许多个黑夜,每一次回首他都在我的身后。
或许,我也该给他回应了。
我看向李散的身影,他今天打扮得有些许骚包。
带了个贝雷帽,拿着餐盒走了进来。
前些天,顾宴庭流落街头的新闻登报。
他折了腿精神萎靡,顾家过了几天才将他接了回去。
这唤起了李散对他的回忆,午餐的时候不满的戳了戳米饭。
那个顾宴庭之前瞎说,其实我就小了你八岁,根本没有一轮。
这是污蔑!
我笑了笑,抬手将他臭美的帽子拉了下来。
还好不是十二年,不然我都不好意思和你表白了。
李散整理帽子的手一顿,缓缓抬起头来,脸颊绯红。
整个人红彤彤的:姐姐,你、你……我表情认真:李先生,愿意和我交往吗?
李散眼睛水盈盈的。
吸了吸鼻子,欢喜的抱紧了我。
肯定愿意,只要你要我就好……乖,别哭了,我肩膀都是湿的。
快吃吧,下午继续作画,别耽误事。
李散哼哼唧唧了一声。
甜蜜过后还要工作,可不能忘了正事。
片刻后,他抬手抹去了眼泪,嘴角的笑意掩不住。
好,只要能和你在一起,做什么我都愿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