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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我今天站在演讲台上,拿起我为许妮亲手写的演讲稿时,我才知道,原来孤立无援时他人说不清道不明的目光,单单只注视着我一个人时,是这样绝望又窒息的感觉。
“我为什么在她离开之后才了解她以前的痛苦?为什么我就是看不出来她明明都会写那些题目,就因为别人对她造成的恐惧,而不敢展露自己的锋芒。”
我写了整整几千字的稿子,但并没有读完全,表达的也不甚清晰。
我的演讲并没有得到认可,而是被着急赶下了台,许妮就这样一年两年地被渐渐淡忘,再也没人提起。
薛宇朗的前途无量,而许妮将被不公永远埋藏。
就连我,也没有兑现和她一起逃离世界的承诺。
—全文完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