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来孩子的太子之位,也可以保证母族的地位,后宫也会迎来新的主人,这就是最好的结局了吧。
又过了几天,我起身向老妪辞行,笼中雀一朝得到自由,就抓不回来了。
10
老妪坚持要把剩下的钱给我,钗子当了80两银子,还剩70两。
我欣然接受,启程去了江南,找寻曾经的少年郎。
扮做男子的模样,雇了辆马车,不眠不休,七日之后,终于抵达姑苏。
租了一座画舫,不过快要入冬,早已无荷花,只留下光秃秃的茎杆。
找了几个伶人,听了几天曲后,银子便见了底。
美色误人。
满春楼招聘乐师,我便毛遂自荐,我的琴技应聘一个乐师,绰绰有余。
我师承第一乐师曲禾,王府的时候,我经常谈筝助兴,还创了几首新曲子。
只可惜,后来当了皇后,这些变成了不入流的技艺,自然不能摆到明面上,弹的就少了。
没想到,还遇到了熟人:“好一个月面风流俏郎君,妙极了。”
熟悉的声音传来,我惊讶。
落红缓步迈上前来,语气有些嗔怪:“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。”
我们开始畅聊,她原是满春楼的花魁,后来老鸨去世之后,她便接手了满春楼,日子也一天天好起来。
我挑挑拣拣给她说了一下,她转身凑近我的耳垂,有些暧昧。
“你和那个男的分开了吧,我还有机会吗?”
让我想起来了,当年她也是这样火热地向我表白,但我立即向她表明了我的真实性别。
结果,她回答:“女子也可以。”
当时的我吓得赶紧逃离了。
如今的我也是羞得满脸通红,不知道作何回答。
她连忙调笑转移话题:“逗你呢,你可得好好教我这楼里的姑娘。”
我“嗯”了一声。
我在满春楼里过的年,姑娘们包饺子的包饺子,闲聊的闲聊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