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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事，昔司空见惯；这些话，昔无言以对。
无力，恶心，不断刺向自己，逃不开，躲不掉。
4、昔上学了。
各种各样的鱼，还有乌龟、海马、螃蟹云云。
昔出了那片珊瑚区。这是更为空旷的地方，底下是沙子，矗立几块高大的礁石，生有一些摇曳的海草。远处由石子与贝壳圈住，往外的环境昔不知晓，因为那是不允许踏足的地方。
老师是一只水母，叫蓉。蓉半透明的躯体透出粉紫色，游动时，果冻质感的脑袋上下弹跳，长而软的触手像波浪那样不断摆动。
昔不太喜欢蓉。
学习的内容就是蓉传授海底生存的必须经验，再带领一众学生练习潜游、捕猎这类的技巧。
虽然大部分经验技巧昔都知道，可实践时的成绩实在不理想。
“三，二，一——”蓉倒数着数字。
这是在考察学生的游动速度。海里的生物不按时间结算学习成果，只要各项成绩够格就可以毕业。当然，如果成绩一直不合格就无法毕业。
“很不错，沅，以你的成绩过不了多久就能毕业了。”蓉赞赏道。
沅扬扬唇，点头应和。
蓉环视一圈，不时游到几条鱼旁点评一下。余光扫到昔，恼怒地开口道：“昔，你怎么回事？速度日日下降，可以说还不及你刚来时，与你同时期的鱼基本都毕业了。”
昔脱力地靠在一株海草上，剧烈的喘息让她说不上话。蓉见她不答，气急败坏地推搡了一下昔。
蓉：“你自己好好反思一下，要是今年你还不能合格，你也不用在我这学了，收拾收拾赶紧退学。”
“抱歉，老师。”昔苍白地回道。
虽然教导学生可以收取家长的虾米当报酬，昔的父母也并没有像一些家长那样强词夺理，质问蓉为何自己孩子的成绩迟迟不合格，但蓉还是想早些甩掉这个拖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