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婉茹顾德安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吞我嫁妆?我让渣男父子悔断肠谢婉茹顾德安前文+后续》,由网络作家“谭醋鱼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与此同时,皇宫,御书房。谢承启在下朝之后,主动向皇帝请奏,说有要事。于是皇帝便将人叫到了御书房。可没想到谢承启到的时候,太子正好也在。并且也是刚刚汇报完政务。于是,准备离去的太子又突然坐了下来,也想看看谢相找父皇所为何事。“说吧,你单独找朕,所为何事?”皇帝高坐在龙椅上,一双不怒自威的眸子淡淡的看着谢承启。谢承启笔直的站在大殿中央,先是扫了一眼太子,而后又看了眼皇帝,想了想,开口道:“臣此次前来,是想要为自己的母亲请封诰命,还望陛下准允。册封宁远侯夫人谢氏为一品诰命夫人!”随着谢承启的话落,两道探究的目光同时落在他身上,带着几分审视。“哦?朕前些日子听闻你的养母回京了,难道正是那宁远侯夫人?”“回陛下,正是。”皇帝听闻,装若思考的捋...
《吞我嫁妆?我让渣男父子悔断肠谢婉茹顾德安前文+后续》精彩片段
与此同时,皇宫,御书房。
谢承启在下朝之后,主动向皇帝请奏,说有要事。于是皇帝便将人叫到了御书房。
可没想到谢承启到的时候,太子正好也在。并且也是刚刚汇报完政务。于是,准备离去的太子又突然坐了下来,也想看看谢相找父皇所为何事。
“说吧,你单独找朕,所为何事?”
皇帝高坐在龙椅上,一双不怒自威的眸子淡淡的看着谢承启。
谢承启笔直的站在大殿中央,先是扫了一眼太子,而后又看了眼皇帝,想了想, 开口道:
“臣此次前来,是想要为自己的母亲请封诰命,还望陛下准允。册封宁远侯夫人谢氏为一品诰命夫人!”
随着谢承启的话落,两道探究的目光同时落在他身上,带着几分审视。
“哦?朕前些日子听闻你的养母回京了,难道正是那宁远侯夫人?”
“回陛下,正是。”
皇帝听闻,装若思考的捋了捋下巴的胡须,道:“可朕听闻,这谢氏膝下还有一个亲生儿子,且在此次科考中中了进士,你此番替那谢氏挣取诰命,就不怕有人说你越俎代庖?”
替母亲挣诰命这种事,一般都是儿子中了举,亲自向皇上请奏的。
此番如果谢承启替谢氏挣得了诰命,那就没他顾昭什么事了。恐怕到时候有人就会说顾昭不孝,还要谢承启这个养子来替自己的母亲请封诰命。
然而谢承启向来不注重自己的名声,又怎会在乎别人怎么说他。于是只道:
“皇上不用担心,臣的名声一向不好,也不在乎再差一点,只愿能让母亲有个身份傍身,不至于让她日后被人欺负了去。”
皇帝的嘴角不由得抽了抽,心想,谁会吃了熊心豹子胆,敢去欺负你这个‘活阎王’的母亲?
他谢承启的名声早已到了小儿止哭的地步。
皇帝迟疑了一瞬,似在犹豫要不要答应谢承启的请求。
毕竟若是这圣旨一下,恐朝堂上也会有人心生不满,说自己偏爱谢相。
一旁的太子李琰见状,也突然起身走到大殿中央,禀告道:“父皇,儿臣觉得谢相一片孝心,感人至深,若是能为自己的养母挣得一份诰命,等于是向百官起了个榜样。儿臣认为此事可行。”
谢承启睨了太子一眼,似没料到他会在这个时候站出来帮他说话。
要知道,在当代若是想要给妇人请封诰命,是需要本人对社会,或者对朝廷做出过贡献的。
不同于其它朝代,儿子只要做官,就可以替自己的亲人去请封。
大夏国的诰命夫人,含金量是相当高的。甚至可以在一些特定的场合使用特权。
“哦?可朕记得,宁远侯的母亲顾老夫人,似乎也是先帝亲封的老太君,如果谢氏做了一品诰命夫人,岂不是做儿媳的要凌驾于婆母之上?”
皇帝说着话的时候,目光直直的落在谢承启身上。
不出意外的话,这才是谢承启替她母亲请封诰命的真正目的吧。
就是为了防止侯府的老夫人仗着辈分和身份,欺压谢氏一介妇人。
不得不说,就冲着谢承启对养母的这份孝心,作为皇帝都有点酸了。
他不禁看了一眼一旁的太子,那眼神中,带着几分不满的意味。
太子:“……”
“罢了,你既有此孝心,朕又怎能不允,这件事朕知道了,回去等消息吧。”
言下之意,皇帝已经同意了谢承启的请封,但至于这圣旨什么时候下,并没有明确答复。
谢承启抿了抿嘴角,拱手道:“多谢陛下,臣听闻陛下最近正在为江宁的盐税一案头疼,恰好,臣的养母乃江宁淮乡人士,若陛下准允,臣可以去往江宁一趟,尽早查清此案。”
听闻这话,皇帝脑门上的青筋都忍不住跳了跳。
心道:好你个谢承启,这是明着要逼迫朕尽早下旨封谢氏为一品诰命了,明知道他为这起盐税案头疼了许久,早不请战,晚不请战,偏在这个时候提出来。
不就是想要逼着自己快点下旨,答应他的请求么?
皇帝有些不满的冷哼了一声,道:“哼,满朝文武,也就只有你胆敢这么跟朕说话。”
谢承启把头一埋,答道:“臣不敢。”
“哼,你这都当面朝着朕逼宫了,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?”
皇帝虽然看着生气,但熟悉的人都知道,实际上他却没有多少怒意,不过是发发牢骚罢了。
而谢承启显然也见惯了这样的场景,偏头朝着太子使了个眼色。
太子李琰见状,忙上前一步,朝着皇帝劝说道:“父皇息怒,江宁盐税案困扰您已久,此番如果由丞相出马,必定能将那些中饱私囊,隐匿在暗处、妄图搅乱朝纲的势力连根拔起。届时不仅能清除一批朝廷的蛀虫,还能追回巨额税款,充盈国库。”
皇帝睨了一眼帮腔的太子,“话都让你给说完了,朕若是还不同意,岂不成了不近人情。”
李琰有些讪讪的笑了笑。
岂料下一秒,皇帝话锋又是一转,朝着李琰道:“江宁的案子,朕的确头疼了许久,但这一次,朕打算派你去。”
李琰一惊,伸手指了指自己:“我?”
“没错!”
皇帝点了点头,道:“朕刚刚收到消息,匈奴大王病重,其下面的几位王子也争斗的厉害,故而匈奴王特意来信,请求咱们派兵前去平定内乱。”
说到这里,皇帝睿智的目光缓缓落在谢承启身上,道:
“谢爱卿身为我大夏的丞相,又足智多谋,此番由你带兵前往,相信必定能迅速让草原的各方势力臣服,平定匈奴王庭的内乱。”
“此事事关重大,交给别人去做朕也不放心,爱卿可愿前往?”
谢承启还没讲话,一旁的李琰出声道:“父皇,丞相虽然足智多谋,有着活阎王之称,可毕竟只是一介文臣,听说草原匈奴人个个皆勇武善战,儿臣担心让丞相前去,恐有不妥呀。”
皇帝没好气的瞪了李琰一眼,道:“朕只是派他去平衡草原的各方势力,为我大夏争取到更大的利益,又不是让丞相去领兵打仗。
再说了,朕会安排郭将军随行,一切指令,皆听从爱卿指挥,有什么好担心的?”
“你若是担心,不若换你去匈奴王庭,让丞相替你去江宁查案?”
顾昭听闻后,先是一愣,暗道五皇子此话的用意。
他拱手道:“不知殿下有何高见?”
李盛先是勾唇笑了笑,继而道:“想必你也知道,我朝以仁孝治天下,而父皇更是把仁孝奉为圭臬,时刻践行。就如前些时日,皇祖母偶感微恙,父皇便放下诸多政务,亲自在榻前侍奉,衣不解带,直至皇祖母身体康复,此等孝心之举,满朝传颂。”
“顾世子若真心想要报答自己的养母,最直接的,莫过于抬高她的身份。令其不至于处处低人一等,受到掣肘。”
李盛的一席话,像一道惊雷一样,狠狠的劈中了顾昭。
顾昭不由地心想,五皇子这是在给他某种暗示?
还没等顾昭想明白,李盛便主动起身,道了句:“顾世子不妨好好想想吧,若有需要帮忙的地方,本皇子义不容辞。”
说完,李盛整理了一下衣袍,很快就离开了定国公府。
李盛是成年皇子中最具威望的,可以说当初就仅差一点点就成了太子。
可以说他和太子李琰的关系十分恶劣,私下里一直在明争暗斗。
而谢承启是太子的左右手,两人好的像是能穿同一条裤子一样。
他此举,其实也是故意想要恶心谢承启一番,四舍五入一下,恶心了谢承启,不就等同于恶心了太子?
所以当六公主提出让顾昭给季芙蓉请封诰命的时候,他毫不犹豫就同意了。
反正这种小事,对他来说,不过举手之劳。
而顾昭直到回府后,还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。
他一直在思索着李盛话里话外的意思,是要让自己回报季芙蓉,抬高她的身份?以此来彰显自己的仁孝?
没错,一定是这样!
方才李盛还特意提到了圣上对当今太后的一片孝心,不就是这个用意?
可要怎么做,才能让季芙蓉的身份地位被提高呢?
先前他爹提出要给季芙蓉抬平妻,却因操办宴会中公拿不出银子来被拒绝了。
而他自己又能通过什么样的方式,来抬高一个妇人的身份?
就在顾昭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,恰好花园里有两个干活的下人在八卦,路过的顾昭顺带就听了一耳朵。
“哎你听说了吗?咱侯府隔壁的王大人家里,听说他儿子今年中了举,正准备着要给他娘请封诰命呢。”
“是呀,听说王大人的夫人原先就是一乡下的普通农妇,就因为生了个争气的儿子,这下都要成为京圈里的命妇了。”
“真是羡煞旁人呐。”
“……”
两个下人后面还说了什么,顾昭已经听不见了。
此刻他脑海里像是突然开窍了一般。眼前的迷雾悉数散去,露出了一片清明。
直到确定顾昭走远了以后,方才谈话的两个下人这才伸出脖子,朝着离开的方向看了看,露出一脸得逞的笑容。
总算没有辜负嫣然小姐的嘱托,让世子得以顺利听见这番话。
……
三日后的家宴上,顾昭没有像往常一样,特意和谢婉茹避开,而是选择了大大方方的出席,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。
自从上次老夫人的寿宴后,他和谢婉茹大吵了一架,两人已经有将近大半个月的时间没有见面了。
这一次,谢婉茹眼尖的瞧见,顾昭今日的精气神似乎格外的好,连白米饭都比平日里多吃了一碗。
终于,就在一家人吃的差不多的时候,顾昭放下手里的筷子,朝着大家宣布道:
谢婉茹担心他一气之下真把那些个世家子弟给整过头了,引起众怒,不由地劝说道:
“承启啊,娘没什么要紧的,真的,我自己就是大夫还能不清楚吗?你可千万别冲动,啊!”
谢承启先是疑惑的扫了眼她,没说话,但紧绷的嘴角显示他此刻的心情并不美好。
“母亲放心,孩儿心里有数。”
紧接着,谢婉茹便招呼那妙医娘子进了屋子,对她的身体进行了检查。
结果也确实如谢婉茹所料的那样,并没有什么大碍,只是小腹处磕碰导致了淤青,涂抹药膏后过一段时间就会消散。
女大夫嘱咐了两句后,谢婉茹便吩咐春枝付了诊金,亲自将人送了出去。
穿戴好后,见谢承启还等候在一旁的花厅里,谢婉茹也移步过去,在凳子的另一头坐了下来。
“你看,我就说了吧,真没什么大碍,我又不是瓷做的,哪儿能磕一下就坏了呢。”
不过谢婉茹嘴上虽这么说,心里却还是十分感动的。
然后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,问他:“承启啊,娘有个事儿想跟你打听一下。”
谢承启听闻,放下手里的茶盏,正色道:“母亲有话,但说无妨。”
谢婉茹想了想,遂开口问道:“娘这几日啊总是做同一个梦,梦见你外祖母病了,很严重,我自打嫁来侯府,就再没回过江宁,我打算过阵子抽空回去一趟,看看你外祖母。不然我这心里总是不安啊。”
她不能直接说自己未卜先知,预测到母亲生病,用托梦的说法,就正好。
谢承启听闻,眉头也不自觉的皱了皱,“母亲如今有了诰命在身,若是以思念亲人为由,回娘家小住一段时日,倒也不是不可,这件事,不如就交给我来安排。母亲打算什么时候动身?”
“此事不急,我计划下个月初初出发。既然要回去,这段时间,总得做些准备才是,你外祖母身子不好,一些好药肯定是少不了的,只是娘这里还缺一味罕见的药材,遍寻不得,你认识的人多,若是有消息,可以先留意下,不管对方要多少银子,都可以买下来。”
谢承启听闻,若有其事的点点头,问:“那药材叫什么?我去命人找来。”
“紫石英,是一种矿物类的药材,一般只有在北方极寒之地才会有,大夏气候温暖,据我所知好像并没有这样的药材,娘也只是让你碰碰运气罢了。”
实际上是谢婉茹的母亲病重,若想要治好,正好就缺了一味这样的药材。
她也知道,这样的药材肯定极其难得,跟谢承启这么一说,也的确是打算碰碰运气的。
可没想到谢承启竟无比认真的找春枝拿来纸笔记录了下来,问了此药的特点和性状等等,还说此事包在他身上。
谢婉茹听闻,不禁感到一阵温暖。于是问道:
“承启啊,你就这么相信我,没什么想问我的吗?”
她先是说自己做梦,然后借故要回江宁,这在正常人看来,本就有些牵强。
再有就是提出一种闻所未闻的稀奇药材,他难道就不好奇,自己为什么就刚好能预料到,这次去江宁就一定能用得上?
她虽然占着个养母的身份,但不想跟谢承启之间生出什么隔阂。因此,有些话,或者说有些误会,能说清楚的,就要尽早说清楚。
当然,除了她穿书的事。
听她这么问,谢承启放下了手里的茶盏,迎上谢婉茹好奇的目光,正色道:
“不知为何,本宫瞧见谢夫人,竟是想起了自己的一个故人。颇有种一见如故之感。听说谢夫人刚从无相山回京,不知可否给本宫讲讲,那无相山的事?本宫倒是很有兴趣想要听一听呢。”
谢婉茹不动声色的紧了紧谢柔的手。
她知道,柔儿这是想要用这种方式告诉众人,她十分看重自己,让这些后宫中想要陷害自己的人都掂量掂量后果。
她这是想要保护自己啊。
谢婉茹心下一阵感动不已,回道:“不过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山里生活琐碎而已,娘娘若是想听,臣妇随时有空,都可以伴驾左右的。”
谢柔一听,缓缓一笑,道:“那真是再好不过了,这样吧,择日不如撞日,本宫今儿也没什么事,不如请谢夫人移步至未央宫,正好本宫那儿新到了陛下的一批赏赐,夫人若是故事讲的好,本宫也有重赏。”
谢婉茹眨眨眼,很快就起身行礼道:“娘娘抬爱,臣妇惶恐,愿任凭娘娘差遣。”
谢柔忍住了差点就要上前去搀扶她的动作,凡事过犹不及,今日已经让淑妃等人见到自己对母亲不同也就罢了,若是过了,恐惹人生疑。
很快,谢婉茹朝着几位妃子告退后,便跟随谢柔入了未央宫。
此处是后宫最豪华最宽敞的宫殿,装潢的也是十分大气磅礴,殿宇轩昂,地面皆铺以光滑的玉石,温润细腻,光可鉴人。室内的陈设也是华丽无比,无论是贵妃榻,琉璃灯,还是锦衾绣褥,都是顶顶好的材料,且香炉里正飘散着丝丝缕缕的檀香,仿佛瞬间能让人一扫疲惫。
入了内殿之后,谢柔先是挥退了所有伺候的宫人,屋内仅剩下母女二人。
这时候,谢柔再也控制不住内心奔涌的思念之情,突然一撩凤袍,朝着谢婉茹笔直的就跪了下去。
“母亲,女儿不孝,让您受苦了!”声音都有了哽咽。
谢婉茹见状,也好不到哪里去,眼角亦带了些许泪花。
“好孩子,快起来吧。”
之后,母女二人相抚而坐,谢柔轻轻依偎在谢婉茹怀里,就像曾经在无相山时的那样。
“母亲,您此番突然回京,打算什么时候从侯府离开,需要我助你一臂之力吗?”
“顾德安那厮宠妾灭妻,顾昭也是个白眼狼,依我看,母亲不如带着所有的嫁妆离开那处,回头自立女户,再养上百八十个面首,岂不快活?”
谢婉茹听闻,嘴角抽了抽。
这丫头,怎地跟谢承启在一起待久了,兄妹两个开口问的话都一模一样。
立女户,还养面首,就连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谢婉茹都做不到这么豪放。
而这话竟然从一个古代妃子的嘴里说出来,可以想象一下有多割裂。
先前的时候,谢承启也是这么问的她,打算什么时候离开侯府。只不过后面的话没说。
接下来,谢婉茹也没隐瞒,将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。
“和离的事,恐怕暂时得往后靠一靠了,过段时间,我准备回趟江宁娘家。”
谢柔一听,从她怀里抬起头来,皱着眉问道:“娘要回江宁?可是外祖母她们出了什么事?”
谢婉茹眸子闪了闪,道:“最近时常梦见你外祖他们,自打嫁到侯府,我就再也没回过娘家,正好这次被册封了诰命,把这个好消息带给你外祖母她们。”
实则是谢婉茹回忆起原书中的情节,祖母好像就是在这段时日突发疾病,命不久矣。
最后,李琰先是咳了一声,开口道:“听闻夫人先前在湖心亭遇到了淑妃等人,她们可有为难夫人?”
谢婉茹思索了一瞬,心想李琰问这话的用意。
“回殿下,并无。”
“哦?那夫人和贵妃此前就认识?”李琰紧接着又问。
原本是随口的一问,然而却让谢婉茹不禁身子怔了怔,脸上的表情也有几分不自然。
“殿下多虑了,贵妃娘娘久居深宫,臣妇刚从无相山回来,怎么会有交集?”
谢婉茹不禁在心里怀疑,难道自己和柔儿之间的互动,让太子给瞧见了?
李琰一听她这么说,也不知信没信,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。
“倒也是!只是孤听闻,贵妃素来喜静,从不主动与他人结交,今日却一反常态,主动邀请了夫人去未央宫,故而有此一问罢了。”
听李琰这么一说,谢婉茹心里一疼,是对谢柔的心疼。
谢柔其实是个明媚又张扬的女子,只不过进宫后为了保护自己,不得不故作高冷,树敌无数,好让大家都觉得,她就是一个没有后台,空有美貌的妃子而已。
但谢婉茹明白,在复仇这条路上,她有自己的执着和坚持。
有些仇,她要自己亲手去报。
因此,直到现在,谢婉茹其实也并不明白谢柔的真实身份,以及她的仇人是谁,只知道对方也有着不俗的身份就是了。
就在谢婉茹正想着事情的时候,行驶的好好的马车不知怎地,突然一个急刹车。
“吁……”
谢婉茹刚好坐在车门口的位置,一时不察,身子便也不受控制的向前面栽过去……
好在她和李琰的中间还隔了一张小几,谢婉茹扑过去的时候,肚子刚好磕到了小几的边缘。
“嘶!”
谢婉茹疼的倒抽了一口冷气。
“夫人,你没事吧!”
李琰反应过来后,忙上前查看谢婉茹的伤势。
岂料就在这个时候,车身又是一晃,李琰还没来得及稳住身子,托着谢婉茹的手又是一个错位。
眼见谢婉茹笔直的向后栽倒,头与车辕之间只剩了差不多一臂的距离,李琰想也不想,当即手上一个用力,将谢婉茹一个错位放在了自己的身侧。而他自己则由于惯性,‘砰’的一声撞在了车辕上。
‘咔嚓’一声骨头脆响。
谢婉茹只听到一声闷哼,再抬头的时候,就看到李琰的眉头紧紧皱起,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痛苦一般。
她吓的大惊失色,忙唤道:“殿下,您没事吧?”
说着就要掀起李琰的袍子,查看对方到底哪里受了伤。
其实这只是谢婉茹出于对伤者的一种本能的关怀,她此前跟在鬼医身后学医,什么刮骨疗伤,治疗跌打损伤之类的都不在话下。
然而在李琰看来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。
他贵为太子,平时甚少有人能接近他的身体,更别说此刻正以如此近的距离,还让对方掀开了袍子查看伤势。
谢婉茹一靠近自己的时候,他感觉心跳都在加速,耳尖也不自觉的有些发热是怎么回事。
“孤……孤没事……”
他强忍着肩膀上的疼痛,不出意外的话,应该已经淤青了。
比起伤到自己的肩膀,总比谢婉茹磕到了头要好。
若让谢承启知道自己的母亲在他车上出了事,保准会找他秋后算账。
然而谢婉茹却不打算就此揭过。
她紧皱着眉头,一脸担忧:
“可我方才明明就听见了,若不是殿下眼疾手快拉了臣妇一把,这时候受伤的就该是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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